这些年到底在干嘛呢?”
温岭,“赵叔,您的意思,我舅在家以努力生儿子为名头,其实在韬光养晦?”
赵毓,“没准儿。”
温岭,“我舅在避什么?”
赵毓笑了笑,没说话。
温岭又说,“赵叔,您说,我大堂妹,就是我舅家的大姑娘,能不能承继爵位?”
赵毓,“不成,宗法不允许。再者,靖渊公特殊,世袭罔替,承袭这个爵位需要上战场。我对你大堂妹不是很了解,但我记得她就是雍京闺秀,没听说她骨骼清奇,神功盖世,或者天生神力什么的。”
温岭,“那我大堂妹不出嫁,也像我娘一样招夫婿入赘,生的儿子可以承袭爵位吗?”
赵毓想了想方说,“你堂妹夫婿不允许承袭爵位,不过你堂妹嫡长子的确可以,有先例,只是,情况异常特殊,需陛下恩旨。”
“我记得一百三十多年前,那一代靖渊公远征西北,族中男丁全部战死,只余一孤女,扶父兄棺木回雍京。仁宗皇帝将其接入大正宫,仁宗皇后亲自抚养其长大成人,择平安郡王为其夫婿,其长子承袭靖渊公爵位。”
“如今你大堂妹并不是孤女,无法得陛下恩旨。再说,这不是还有你吗?族中长辈未必愿意越过你,去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降生、不知道资质的小孩子成为世子。”
温岭叹口气,又问,“赵叔,您说,我舅到底在藏啥?”
赵毓,“咱这么想,你看啊,如果你手中有十个鸡蛋,碰到人和你一起吃鸡蛋,你是先拿出五个来一起凑合着吃,还是一股脑把所有鸡蛋全拿出来,自己一点没剩余?”
温岭,“那我肯定留点。因为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样,也不知道来日怎么样,我总的给自己留些来日保命用的口粮。”
赵毓点头。
温岭灵光一现,“您是说我舅藏鸡蛋!”
“……”
赵毓叹口气,“我是说,你舅就是一颗被藏起来的鸡蛋。”
温岭,“……?”
——被陛下藏起来的鸡蛋。
温挚回来之后,先是在文湛耳边低语了几句,随后到赵毓身边,“问了几个艄公,回答大同小异,他们一直在船舱底部摇船桨,所知并不多。其中两个人所求五两银子,